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印发机电轻工等十二类调高出口退税率产品具体商品码及名称的通知
国家税务总局
国家税务总局关于印发机电轻工等十二类调高出口退税率产品具体商品码及名称的通知
国家税务总局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和计划单列市国家税务局：
根据国务院关于从1998年7月1日起调高七类机电产品、五类轻工产品出口退税率的精神，财政部、国家税务总局下发了《关于调高部分机电等产品出口退税率的通知》（财税明电〔1998〕002号）。为便于各地贯彻执行，总局参照现行海关进出口税则，对调高退税率的七
类机电产品（见附件1）、五类轻工产品（见附件2）的具体商品码及名称进行了分类整理，现印发给你们，请遵照执行。
财税明电〔1998〕002号电报中有关海关商品码与本通知不符的，以本通知为准。
附件1：七类机电产品商品码及名称
1．通信设备
海关商品码 标准商品全名
8517 有线电话、电报设备，包括有线载波通信设备
85171100 无绳电话机
851719 其他电话机；可视电话
85171910 可视电话
85171990 其他电话机
85172100 传真机
85172200 电传打字机
851730 有线电话或电报交换机
85173011 容量≥5000门的局用数字式程控电话交换机等
85173012 其他数字式程控电话交换机
85173090 未列名有线电话或电报交换机
851750 其他用于有线载波通信或有线数字通信的设备
85175010 光端机、脉冲编码调制设备（ＰＣＭ）
85175090 未列名有线载波通信及有线数字通信设备
85178000 其他有线电话设备有线电报设备
8525 无线电话、电报、广播电视发送设备；摄像机
852510 无线电话、电报、无线电广播、电视发送设备
85251010 广播电视用无线电广播、电视发送设备
85251090 其他无线电话、电报发送设备
852520 装有接收装置的发送设备
85252011 电视用卫星地面站设备
85252019 其他卫星地面站设备
85252021 手持式无线电话机
85252023 对讲机
85252029 其他移动通讯设备
85252091 广播电视用装有接收装置的发送设备
85252099 其他装有接收装置的发送设备
852530 电视摄像机
85253010 特种用途的电视摄像机
85253090 其他电视摄像机
852540 静像视频摄像机及其他视频摄录一体机
85254010 特种用途静像视频摄像机及其他视频摄录一体机
85254020 家用型摄录一体机
85254090 其他静像视频摄像机及其他视频摄录一体机
8526 雷达设备、无线电导航设备及无线电遥控设备
852610 雷达设备
85261010 导航用雷达设备
85261090 其他雷达设备
85269100 无线电导航设备
85269200 无线电遥控设备
8527 无线电话、电报、无线电广播接收设备
85271900 其他不需外接电源的无线电收音机
85279010 无线寻呼机
85279090 未列名无线电话、电报、无线电广播接收设备
2．发电及输变电设备
海关商品码 标准商品全名
84041010 蒸汽锅炉和过热水锅炉的辅助设备
8406 汽轮机
840681 输出功率超过40兆瓦的汽轮机
84068110 40兆瓦＜输出功率≤100兆瓦的汽轮机
84068120 100兆瓦＜输出功率≤350兆瓦的汽轮机
84068130 输出功率超过350兆瓦的汽轮机
84068200 输出功率不超过过40兆瓦的汽轮机
8410 水轮机、水轮及其调节器
84101100 水轮机及水轮，Ｐ≤1000ＫＷ
84101200 1000ＫＷ＜Ｐ≤10000ＫＷ的水轮机及水轮
841013 Ｐ＞10000ＫＷ的水轮机及水轮
84101310 Ｐ＞30000ＫＷ的冲击式水轮机及水轮
84101320 Ｐ＞35000ＫＷ的贯流式水轮机及水轮
84101330 Ｐ＞200000ＫＷ的水泵水轮机及水轮
84101390 Ｐ＞10000ＫＷ的其他水轮机及水轮
8501 电动机及发电机（不包括发电机组）
850110 电动机，Ｐ≤37．5Ｗ
85011010 玩具电动机，Ｐ≤37．5Ｗ
85011091 微电机，Ｐ≤37．5Ｗ，20ｍｍ≤机座直径＜39ｍｍ
85011099 其他电动机，Ｐ≤37．5Ｗ
85012000 交直流两用电动机，Ｐ≥37．5Ｗ
85013100 直流电动机及直流发电机，Ｐ≤750Ｗ
85013200 直流电动机及直流发电机，750Ｗ＜Ｐ≤75ＫＷ
85013300 直流电动机及直流发电机，75ＫＷ＜Ｐ≤375ＫＷ
85013400 直流电动机及直流发电机，Ｐ＞375ＫＷ
85014000 其他单相交流电动机
85015100 多相交流电动机，Ｐ≤750Ｗ
85015200 多相交流电动机，750Ｗ＜Ｐ≤75ＫＷ
85015300 多相交流电动机，Ｐ＞75ＫＷ
85016100 交流发电机，Ｐ≤75ＫＶＡ
850164 交流发电机，Ｐ＞750ＫＶＡ
85016200 交流发电机，75ＫＶＡ＜Ｐ≤375ＫＶＡ
85016300 交流发电机，375ＫＶＡ＜Ｐ≤750ＫＶＡ
85016410 交流发电机，750ＫＶＡ＜Ｐ≤350ＫＶＡ
85016420 交流发电机，350ＭＶＡ＜Ｐ≤665ＭＶＡ
85016430 交流发电机，Ｐ＞665ＭＶＡ
8502 发电机组及旋转式变流机
85021100 压燃式内燃机发电机组，Ｐ≤75ＫＶＡ
85021200 压燃式内燃机发电机组，75ＫＶＡ＜Ｐ≤375ＫＶＡ
850213 压燃式内燃机发电机组，Ｐ＞375ＫＶＡ
85021310 压燃式内燃机发电机组，375ＫＶＡ＜Ｐ≤2ＭＶＡ
85021320 压燃式内燃机发电机组，，Ｐ＞2ＭＶＡ
85022000 装有点燃式活塞内燃发动机的发电机组
85023100 风力发电机组
85023900 未列名发电机组
85024000 旋转式变流机
8504 变压器、静止式变流器（例如整流器）及电感器
85042100 液体介质变压器，额定容量≤650ＫＶＡ
85042200 液体介质变压器，650ＫＶＡ＜额定容量≤10ＭＶＡ
850423 液体介质变压器，额定容量＞10ＭＶＡ
85042310 液体介质变压器，10ＭＶＡ＜额定容量＜400ＭＶＡ
85042320 液体介质变压器，额定容量≥400ＭＶＡ
850431 其他变压器，额定容量≤1ＫＶＡ
85043110 额定容量≤1ＫＶＡ的互感器
85043190 未列名额定容量≤1ＫＶＡ的变压器
850432 其他变压器，1ＫＶＡ＜Ｐ≤16ＫＶＡ
85043210 1ＫＶＡ＜额定容量≤16ＫＶＡ的互感器
85043290 1ＫＶＡ＜额定容量≤16ＫＶＡ的未列名变压器
85043300 其他变压器，16ＫＶＡ＜Ｐ≤500ＫＶＡ
85043400 其他变压器，Ｐ＞500ＫＶＡ
8402 蒸汽锅炉；过热水锅炉
840211 蒸发量超过45吨／时的水管锅炉
84021110 蒸发量在900吨／时及以上的发电用锅炉
84021190 蒸发量超过45吨／时的其他水管锅炉
84021200 蒸发量不超过45吨／时的水管锅炉
84021900 未列名蒸汽锅炉，包括混合式锅炉
84022000 过热水锅炉
84029000 蒸汽及过热水锅炉零件
3．自动数据处理设备
海关商品码 标准商品全名
8471 自动数据处理设备及其部件等
84711000 模拟式或混合式自动数据处理设备
84713000 重量≤10公斤的便携数字式自动数据处理设备
847141 其他数字式自动数据处理设备
84714110 巨型、大型及中型数字式自动数据处理机
84714120 小型数字式自动数据处理机
84714130 工作站
84714140 其他微型数字式自动数据处理机
84714190 未列名数字式自动数据处理设备
847149 其他系统形式进出口数字式自动数据处理设备
84714910 系统形式的巨型机、大型机及中型机
84714920 系统形式的小型机
84714930 系统形式的工作站
84714940 系统形式的微型机
84714991 系统形式的分散型工业过程控制设备
84714999 其他系统形式的数字式自动数据处理设备
847150 子目8471．41及8471．49以外的数字式处理部件
84715010 巨型机、大型机及中型机的数字式处理部件
84715020 小型机的数字式处理部件
84715030 工作站的数字式处理部件
84715040 微型机的数字式处理部件
84715090 其他数字式处理部件
847160 输入或输出部件，不论是否装有存储部件
84716010 显示器
84716031 针式打印机
84716032 激光打印机
84716033 喷墨打印机
84716039 其他打印机
84716040 巨型机、大型机、中型机及小型机用终端
84716050 扫描仪
84716060 数字化仪
84716070 键盘、鼠标器
84716090 其他输入或输出部件
847170 存储部件
84717011 存储容量在120兆字节及以下的硬盘驱动器
84717019 存储容量在120兆字节以上的硬盘驱动器
84717020 软盘驱动器
84717030 光盘驱动器
84717090 其他存储部件
84718000 自动数据处理设备的其他部件
84719000 其他磁性或光学阅读机、数据转录及处理机器
84733021 针式打印机打印头
85232010 8471所列机器用磁盘
85044020 不间断供电电源
4．高档家用电器
海关商品码 标准商品全名
8415 空气调节器，装有电扇及调温、调湿装置
84151000 独立窗式或壁式空气调节器
84152000 机动车辆上供人使用的空气调节器
841581 装有制冷装置及一个冷热换向阀的空调器
84158110 装冷热换向阀空调器，制冷量≤4000大卡／时
84158120 装冷热换向阀空调器，制冷量＞4000大卡／时
841582 其他装有制冷装置的空气调节器
84158210 其他空气调节器，制冷量≤4000大卡／时
84158220 其他空气调节器，制冷量＞4000大卡／时
84158300 未装有制冷装置的空气调节器
84181020 200＜容积≤500升的冷藏冷冻组合机
84181030 容积≤200升的冷藏冷冻组合机
84182110 容积超过150升的压缩式家用型冷藏箱
84182120 50升＜容积≤150升的压缩式家用型冷藏箱
84182130 容积不超过50升的压缩式家用型冷藏箱
84182200 电气吸收式家用型冷藏箱
84182900 其他家用型冷藏箱
84183029 Ｔ＞－40℃的柜式冷冻箱，容积≤500ｌ
84184029 Ｔ＞－40℃的立式冷冻箱，容积≤500ｌ
84501100 全自动洗衣机，干衣量≤10ＫＧ
84501200 其他有离心甩干机的洗衣机，干衣量≤10ｋｇ
84501900 其他洗衣机，干衣量≤10ｋｇ
84502000 干衣量超过10公斤的洗衣机
85165000 微波炉
85199910 激光唱机
8521 视频信号录制或重放设备
852110 磁带型视频信号录制或重放设备
85211010 磁带型录像机
85211020 磁带型放像机
85219000 未列名视频信号录制或重放设备
8528 电视接收机；包括视频监视器及视频投影机
852812 彩色电视接收机
85281210 彩色卫星电视接收机
85281291 彩色电视机，屏幕尺寸≤42ｃｍ
85281292 彩色电视机，42ＣＭ＜屏幕尺寸≤52ｃｍ
85281293 彩色电视机，屏幕尺寸＞52ｃｍ
85282100 彩色视频监视器
85283010 彩色视频投影机
5．农机及工程机械
海关商品码 标准商品全名
82084000 农业、园艺或林业机器用的刀及刀片
84079010 沼气发动机
84079090 其他未列名点燃式活塞内燃发动机
84089091 其他输出功率≤14ＫＷ的压燃式活塞内燃发动机
84099191 电控燃油喷射装置
84099199 其他点燃式活塞内燃发动机的零件
84193100 农产品干燥器
84211100 奶油分离器
84212300 内燃发动机的燃油过滤器
84248100 农用液体或粉末的喷射、散布或喷雾机械器具
84248991 船用洗舱机
84249090 8424其他机器或器具的零件
8432 农、林及园艺用整地或耕作机械等
84321000 犁
84322100 圆盘耙
84322900 其他耙、松土机、中耕机、除草机及耕耘机
84323000 播种机、种植机及移植机
84324000 施肥机
843280 其他农业、园艺及林业用整地或耕作机械
84328010 草坪及运动场地滚压机
84328090 未列名农业、园艺及林业用整地或耕作机械
843280901 未列名农业、园艺及林业用整地或耕作机械
843280902 按17％征税的园艺机械
84329000 8432所列机械的零件
8433 收割机、脱粒机等；家产品清洁、分选机器等
84331100 割刀水平旋转草坪、公园或运动场机动割草机
84331900 其他草坪、公园或运动场地割草机
84332000 其他割草机、包括牵引装置用的刀具杆
84333000 其他干草切割、翻晒机器
84334000 草料打包机，包括收集打包机
84335100 联合收割机
84335200 其他脱粒机
84335300 根茎或块茎收获机
84335900 未列名收割机
84336000 蛋类、水果等农产品的清洁、分选、分级机器
843390 8433所列机械的零件
84339010 联合收割机的零件
84339090 其他8433所列机械的零件
8434 挤奶机及乳品加工机器
84341000 挤奶机
84342000 乳品加工机器
84349000 挤奶机及乳品加工机器的零件
8436 其他农、林业机器；家禽孵卵器及育雏器
84361000 动物饲料配制机
84362100 家禽孵卵器及育雏器
84362900 家禽饲养机器
84368000 其他农、林业机器
843680001 按13％征税的其他农、林业机器
843680002 按17％征税的其他农、林业机器
84369100 家禽饲养、孵卵及育雏机器的零件
84369900 8436所列其他机械的零件
8437 谷物等的清洁、分选机器；谷物等的加工机器
84371000 种子、谷物或干豆的清洁、分选或分级机器
84378000 谷物磨粉业加工机器或谷物、干豆加工机器
84379000 8437所列机械的零件
84261200 胶轮移动式吊运架及跨运车
84262000 塔式起重机
84264110 轮胎式自推进起重机
84264190 带胶轮的其他自推进起重机械
84269100 供装于公路车辆的其他起重机
84269900 未列名起重机
8427 叉车、其他装有升降或搬运装置的工作车
84271000 电动叉车及其他装有升降或搬运装置的工作车
842720 其他机动叉车其他装有升降或搬运装置工作车
84272010 集装箱叉车
84272090 其他机动叉车其他装有升降或搬运装置工作车
84279000 未列名叉车等装有升降或搬运装置的工作车
84285000 矿车推动机、转车台、货车倾卸装置等
84286010 货运架空索道
84286021 单线循环式客运架空索道
84286029 其他客运架空索道
84286090 其他缆车、座式升降机、滑雪拉索
8429 推土机、筑路机、平地机、铲运机等工程机械
842911 履带式推土机
84291110 履带式推土机，Ｐ＞235．36ＫＷ（320ｈｐ）
84291190 其他履带式推土机
842919 其他推土机
84291910 其他推土机，Ｐ＞235．36ＫＷ（320ｈｐ）
84291990 未列名推土机
842920 筑路机及平地机
84292010 筑路机及平地机，Ｐ＞235．36ＫＷ（320ｈｐ）
84292091 沥青混凝土摊铺机
84292099 其他筑路机及平地机
842920991 农业用的按13％征税的平地机
842920992 其他按17％征税的筑路机及平地机
842930 铲运机
84293010 斗容量超过10立方米的铲运机
84293090 其他铲运机
842940 捣固机械及压路机
84294011 机重18吨及以上的振动压路机
84294019 其他机动压路机
84294090 未列名捣固机械及压路机
84295100 前铲装载机
84295200 上部360度旋转的机械铲、挖掘机及装载机
84295900 其他机械铲、挖掘机及装载机
8430 泥土、矿物等运送、平整、铲运、挖掘等机械
84301000 打桩机及拔桩机
84302000 扫雪机及吹雪机
84303100 自推进的截煤机、凿岩机及遂道掘进机
84303900 非自推进的截煤机、凿岩机及遂道掘进机
843041 自推进的其他钻探或凿井机械
84304111 自推进石油及天然气钻机，钻探深度≥6000ｍ
84304119 未列名自推进的石油及天然气钻机
84304121 其他自推进的钻机，钻探深度≥6000ｍ
84304122 履带式自推进的钻机，钻探深度＜6000ｍ
84304129 其他自推进的钻机，钻探深度＜6000ｍ
84304190 自推进的凿井机械
84304900 非自推进的钻探或凿井机械
843050 其他自推进泥土、矿物等运送、平整等机械
84305010 其他自推进采油机械
84305020 矿用电铲
84305090 未列名自推进泥土、矿物等运送、平整等机械
84306100 非自推进的捣固或压实机械
84306200 非自推进的铲运机
84306900 其他非自推进泥土、矿物等运送、平整等机械
8431 专用于或主要用于8425至8430所列机械的零件
84312000 8427所列机械的零件
84313100 升降机、倒卸式起重机或自动梯的零件
84313900 其他8428所列机械的零件
84314100 戽斗、铲斗、抓斗及夹斗
84314200 推土机或侧铲推土机用铲
843143 钻探及凿井机械的零件
84314310 石油或天然气钻机的零件
8467 风动或液压及本身有动力装置的手提工具
84671100 旋转式（包括旋转冲击式的）手提风动工具
84671900 其他手提式风动工具
84678100 装有非电力动力装置的手提式链锯
84678900 其他液压工具及装有非电力动力装置手提式工具
84679100 手提式链锯的零件
84679200 手提式风动工具的零件
84679900 其他装有非电力动力装置手提式工具的零件
84743100 混凝土或砂浆混合机器
84743200 矿物与沥青的混合机器
84743900 固体矿物质的其他混合或搅拌机器
84748000 粉状浆状产品粘聚或成型及铸造砂模成型机器
84749000 8474所列机器的零件
8701 牵引车、拖拉机（8709的牵引车除外）
87011000 手扶拖拉机
87013000 履带式牵引车、拖拉机
870130001 履带式拖拉机
87013002 履带式牵引车
87019000 未列名牵引车、拖拉机
870190001 未列名拖拉机
870190002 未列名牵引车
87083910 牵引车、拖拉机用其他制动机器及其零件
87084010 牵引车、拖拉机用变速箱
87085010 牵引车、拖拉机用装有差速器的驱动桥
87086010 牵引车、拖拉机用非驱动桥及其零件
87089310 牵引车、拖拉机用离合器及其零件
87089410 牵引车、拖拉机用转向盘、转向柱及转向器
87162000 农用自装或自卸式挂车及半挂车
87051010 最大起重量≥100吨起重车
87051090 其他机动起重车
87052000 机动钻探车
87054000 机动混凝土搅拌车
85111000 火花塞
85112090 其他点火磁电机、永磁直流发电机及磁飞轮
85114091 输出功率≥132．39ＫＷ其他发动机用启动电机
85114099 其他起动电机及两用起动发电机
85115090 未列名发电机
85118000 内燃机用其他电点火及电起动装置及断流器
84314320 其他钻探机械的零件
84314390 凿井机械的零件
843149 8426、8429和8430所列机械的其他零件
84314910 矿用电铲用零件
84314990 8426、8429和8430所列机械的其他零件
6．飞机及航空设备
海关商品码 标准商品全名
8801 汽球及飞艇；滑翔机及其他无动力航空器：
88011000 滑翔机及悬挂滑翔机
88019000 汽球、飞艇及其他无动力航空器
8802 其他航空器；航天器（包括卫星）及运载工具
88021100 直升机，空载重量≤2000ｋｇ
880212 直升机，空载重量＞2000ｋｇ
88021210 7000≥空载重量＞2000ｋｇ的直升机
88021220 空载重量＞7000ｋｇ直升机
88022000 飞机等航空器，空载重量≤2000ｋｇ
88023000 飞机等航空器，2000ｋｇ＜空载重量≤15000ｋｇ
880240 飞机等航空器，空载重量≤15000ｋｇ
88024010 45000≥空载重量＞15000ｋｇ的飞机等航空器
88024020 空载重量＞45000ｋｇ的飞机等航空器
88031000 推进器、水平旋翼及其零件
88032000 起落架及其零件
88033000 飞机及直升机的其他零件
84071010 功率≤298ｋｗ航空器用点燃往复或旋转式活塞内燃机
84071020 功率＞298ｋｗ航空器用点燃往复或旋转式活塞内燃机
84091000 航空器发动机零件
8411 涡轮喷气发动机，涡轮螺桨发动机等燃气轮机
84111100 涡轮喷气发动机，推力≤25ｋＮ
84111200 涡轮喷气发动机，推力＞25ｋＮ
84112100 涡轮螺桨发动机，Ｐ≤1100ｋｗ
841122 涡轮螺桨发动机，Ｐ＞1100ｋｗ
84112210 2238≥功率＞1100ｋｗ的涡轮螺桨发动机
84112220 3730≥功率＞2238ｋｗ的涡轮螺桨发动机
84112230 功率＞3730ｋｗ的涡轮螺桨发动机
84118200 其他燃气轮机，Ｐ＞5000ｋｗ
84119100 涡轮喷气发动机或涡轮螺桨发动机的零件
84121010 航空、航天器喷气发动机，涡轮喷气机除外
84121090 其他喷气发动机，涡轮喷气发动机除外
84129010 航空器及航天器喷气发动机的零件
84129090 8412其他发动机及动力装置的零件
8801 汽球及飞艇；滑翔机及其他无动力航空器：
88011000 滑翔机及悬挂滑翔机
88019000 汽球、飞艇及其他无动力航空器
8804 降落伞、旋翼降落伞及其零件、附件
88040000 降落伞、旋翼降落伞及其零件、附件
8805 航空器发射及甲板停机装置等及其零件
88051000 航空器发射装置和甲板停机装置等装置及零件
88052000 地面飞行训练器及其零件
94011000 飞机用坐具
7．汽车（含摩托车）及零部件
海关商品码 标准商品全名
84073100 车用往复活塞发动机，排量≤50ｍｌ
84073200 车用往复活塞发动机，50ｍｌ＜排量≤250ｍｌ
84073300 车用往复活塞发动机，250ｍｌ＜排量≤1000ｍｌ
84073410 3000≥排量＞1000ｍｌ车用往复式活塞发动机
84073420 排量＞3000ｍｌ车辆用往复式活塞发动机
840820 车用柴油机
84082010 车用柴油机，Ｐ≥132．39ｋｗ（180ｈｐ）
84082090 其他车辆用柴油机
840890 其他柴油机
84089010 机车用柴油机
84089092 其他14＜输出功率＜132．39ｋｗ压燃活塞内燃机
84089093 其他输出功率≥132．39ｋｗ的压燃活塞内燃机
84099920 机车用柴油机的零件
84099991 Ｐ≥132．39ｋｗ（180ｈｐ）柴油机的零件
84099999 未列名柴油机的零件
851120 点火磁电机、永磁直流发动机及磁飞轮
85112010 机车航空器船舶磁电机、直流发电机及磁飞轮
851130 分电器、点火线圈
85113010 机车、航空器及船舶用分电器、点火线圈
85113090 其他分电器点火线圈
851140 起动电机及两用起动发电机
85114010 机车航空器船舶用起动电机及两用起动发电机
851150 其他发电机
85115010 其他机车、航空器及船舶用发电机
851190 8511所列装置的零件
85119010 8511供机车、航空器及船舶用各种装置的零件
85119090 8511所列其他装置的零件
85123000 车辆音响信号装置
85124000 车辆风挡刮水器、除霜器及去雾器
8702 客运机动车辆，10座及以上（包括驾驶座）
870210 柴油机客车，10座及以上（包括驾驶座）
87021020 装有柴油发动机的机坪客车
87021091 柴油机客车，座位≥30
87021092 柴油机客车，20≤座位＜30
870210921 20≤座位≤22排气量＜2000ＣＣ的机动客车
870210922 20≤座位≤22排气量≥2000ＣＣ的机动客车
870210923 23≤座位≤29的机动客车
87021093 柴油机客车，10≤座位＜20
870210931 10≤座位≤19排气量＜2000ＣＣ的机动客车
870210932 10≤座位≤19排气量≥2000ＣＣ的机动客车
870290 其他机动客车，10座及以上（包括驾驶座）
87029010 其他机动客车，座位≥30
87029020 其他机动客车，10≤座位＜30
870290201 10≤座位≤22排气量＜2000ＣＣ的机动客车
870290202 10≤座位≤22排气量≥2000ＣＣ的机动客车
870290203 23≤座位≤29的机动客车
87029030 机动客车，10≤座位＜20
870290301 10≤座位≤19排气量＜2000ＣＣ的机动客车
870290302 10≤座位≤19排气量≥2000ＣＣ的机动客车
8703 主要载人的机动车辆，（8702的车辆除外）
87031000 雪地行走专用机动车；高尔夫球机动车等车辆
870321 汽油型其他机动车辆，排量≤1000ｍｌ
87032130 汽油小客车，排量≤1000ｍｌ
87032190 其他汽油型载人机动车，排量≤1000ｍ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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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伪证罪的几个问题
张爱武
内容摘要：我国新刑法对伪证罪作了重大修改，但即是如此，学者对伪证罪的一些问题仍颇有非议。对此，本文中笔者试图对伪证罪的主体等几个问题作一些初浅的阐述。
关 键 字 伪证行为 记录人 虚假
伪证罪是一种古老的罪名，据学者考察，在古巴比伦就有关于伪证罪的规定 。中国古代历朝律今中也均重视对于伪证罪的立法惩治，尤以《唐律》中规定最为祥尽。我国９７年新刑法典对于伪证罪中的伪证行为发生的时空范围及伪证罪的法定型作了重大修改，并将伪证罪从７９年刑法典中的“侵犯公民人身权利、民主权利罪”一章调整到“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罪”一章中。可以说，新刑法典对伪证罪的诸多修改，体现了对伪证罪的新的认识。但是，仔细研究相关条文的具体规定并比较其他国家对于伪证罪的规定，就会发现我国新刑法典对伪证罪的调整逃不出“新瓶装旧酒”的感觉。有学者认为，“从刑式上看，新刑法对伪证罪的调整似乎是一个显著的时步，然而当我们在‘各从其类’的命名之后试图找寻其应有的立法价值对，却是‘草色遥看却无’了。”
本文中，笔者仅就新刑法对于伪证罪的规定中涉及的伪证罪的主体、伪证行为的时空范围、伪证行为的故意形态等几个方面存在的问题进行谈讨，并结合比较其他国家的相关规定提出在立法上修改的参考意见。
一、伪证罪的主体——记录人可否成为伪证罪主体？
我国１９９７年修订通过的新刑法典第３０５条规定：“在刑律诉讼中，证人、鉴定人、记录人、翻译人对与案情有重要关系的情节，故意作虚假证明、鉴定、记录、翻译，意图陷害他人或者隐匿罪证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根据此条规定，伪证罪的主体为特殊主体，具体为刑事诉讼中的证人、鉴定人、记录人和翻译人，这四种主体以外的任何人都不能作为伪证罪的主体。
对于我国新刑法对于伪证罪的主体的规定，学者们争议颇多的是对于记录人可否作为伪证罪的主体。对此有两种裁然不同的观点。肯定说认为记录人有义务作如实记录，必须在笔录上签名，记录人故言作虚假记录的可以构成伪证罪。 否定说认为，记录人在诉讼中的记当活动实际上是司法工作人员的一种职务行为，其虚假记录不具有“伪证的性质，因而记录人不应该被包括在伪证罪的主体之内” 对于记录人究竟能不能成为伪证罪的主体之一，笔者持否定说，理由如下：其一，从国外的主体情况看，伪证罪的主体均不包括记录人在内，日本刑法分１６９条和第１７１条分别规定“依法宣誓的证人作虚伪陈述”、“依法宣誓的鉴定人、口译人、笔译人作虚伪的鉴定、口译或者笔译的”，构成伪证罪； 可见在日本，伪证罪的主体仅限于依法宣誓的证人、鉴定人、口译人和笔译人。我国台湾地区“刑法典”第１６８条也规定，伪证罪的主体限于证人、鉴定人和通译。俄罗斯刑法除了规定上述三类人可以实施伪证犯罪以外，还认为“受害人故意做虚假陈述”也构成伪证罪， 从而扩大了伪证罪的主体范围，但是并不包括记录人在内。此外，瑞士刑法，韩国刑法中，伪证罪的主体也只包括证人、鉴定人和翻译人三类。国外刑法和我国台湾地区刑法普遍未将记录人纳入伪证罪的主体范围并非出于偶然，这一事实本身恰恰可以说明，各国刑法并不认同虚假记录行为具有“伪证”的性质。其二，记录人的记录行为与证人、鉴定人、翻译人的证明、鉴定、翻译行为在性质上并不相同。作为诉讼参加人的证人、鉴定人、翻译人之相关行为均具有“作证”的性质。其中，证人所作的证明和鉴定人所作的鉴定结论，都是法律明文规定的证据种类，可以直接用以对某件事实作出判断。翻译人的翻译成果虽然不是独立的证据种类，但其行为是以其语方知识“鉴证”证据资料内容的活动，具有“作证”的性质。而从我国人民法院组织法和人民检察院组织法相关条文看，记录行为是司法专职工作人员记载案件审理过程的一种活动，是对案件审理全过程的客观记录，而不是形成证据材料的活动，这种行为显然不具有作证的意义，也就不可能成为“伪证”的一种行为。
综上原因，本文认为，我国新刑法将记录人作为伪证罪的主体之一的规定有欠妥当。对于记录人的故意虚假记录行为，应将其作为妨害证据罪进行处理。因为虚假记录实际上是一种毁灭、伪造证据的行为。记录人的记录活动是将诉讼程序中当事人陈述、证人证言等客观存在的东西以某种物质形式固定下来，记录人在此过程中的虚假记录行为是对证据进行篡改的行为。如果构成犯罪的话，应当作为妨害证据罪进行处理。
二、伪证行为存在的时空范围
对于伪证行为存在的时空范围，有学者从广义和狭义两方面进行了阐述，认为从广义上讲，伪证罪只能发生于刑事审判中；从狭义上讲，伪证罪只能发生于刑事诉讼过程中。 从我国新刑法典的规定看，这种理解似乎没有差错。但也有学者在仔细研究伪证罪的立法本意及国外立法情况后，认为我国刑法将伪证罪的进空范围仅局限于刑事诉讼中有欠缺之处，应该将此范围扩大至民事、行政诉讼中。
从性质上讲，伪证行为是对国家司法权的一种妨害。伪证罪立法最有接、最根本的目的就在于维持国家司法秩序和国家审判权的安全，这一点被现代刑法理论和刑事立法实践所普遍接受。从我国新刑法将伪证罪从旧刑法中的“侵犯公民人身权利、民主权利罪”一章调整到新刑法中的“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罪”一章也可以看出我国刑事立法对这一观点的认识和接受。但是，同为国家司法权体系的组成部份，为何民事、行政审判权没有得到与刑事审判权同等的对待呢？这是否意味着在我国的司法权体系中，刑事审判权比民事、行政审判权更为重要呢？答案是否变的。其实，刑事审判、民事审判、行政审判都是国家司法职能的一部分，司法制度上的审判权划分主要是由于其各自的职能有所不同，而并不存在谁轻谁重的问题。我国新刑法在这一点上的缺失，不仅仅影响了伪证罪在具体的规范设计中应有的立法价值，也造成了司法实践中的困境的出现。诸如。指使他人在民事诉讼和行政诉讼中做伪证将构成犯罪，而自己“亲自”在民事诉讼或行政诉讼中作伪证却不会构成犯罪。法律的荒谬在此时此刻显得是如此的让人意外！
此外，考察国外立法不难发现，世界各国立法尤其是大陆法系国家的立法，很少将构成伪证罪的伪证行为仅限定于刑事诉讼中。日本、法国、瑞士、韩国均未对伪证行为的发生限制在刑事诉讼中，俄罗斯刑法也是如此，只是将刑事诉讼中的伪证行为作为加重处罚的情节加以规定。 与我国的立法显得相似的是《牛津法律大辞典》中对“伪证罪”的解释，此书将“伪证罪”解释为：“在刑事诉讼中，已经进行了法律宣誓的证人或译员，故意作他明知是虚假的或他不相信是真实的陈述的犯罪行为”。 但是，这并不能表明英美法系国家的刑法只处罚刑事诉讼中的伪证行为。实际上，在英美国家，伪证罪也可以发生在民事诉讼中，而且，普通法以外的制定法常规定在行政等非司法程序中，如申报退税或请发退体金时，行为人故意作虚伪誓言的，也构成伪证罪。
可以说，无论是从伪证罪的性质看，还是比较世界各国的立法情况，我国刑法中的规定都显的“厚此薄彼”，有违现代法治的“平等原则”。
三、伪证行为中的“虚假”的判断
我国新刑法将伪证罪的犯罪行为具体规定为“虚假证明、鉴定、记录、翻译”，究竟此处的“虚假”作何理解？外国刑法理论界中对此有两种观点：一种是客观说，一种主观说。客观说以陈述的内容是否符合客观真实性为标准，认为本罪的设立在于保障司法活动的正确性，陈述的内容与客观事实有出入，那么陈述就是虚假的，即使陈述人主观上故意作虚假陈述，但只要不违反客观真实性，没有实际危害结果，陈述就是真实的。主观说则认为判断陈述内容是否虚假，并不取决于陈述内容是否符合客观事实，而决定于陈述者主观上是否将他所经历的事实作准确无误的陈述，如果这样则认为陈述是真实的，即使与客观事实不符，也是真实的。反之，如果陈述是违反所经历的事实的，即使陈述内容符合客观事实，也是虚假的。
比较分析这两种观点我们可以说，客观说将客观真实性作为唯一的标准不符合刑法理论的基本原则。假如陈述人的陈述与客观真实并不一致，但是是其所了解的情况与本身理解的真实反映，这一情况下陈述人没有作虚假陈述的故意，不可能构成伪证罪的。而主观说在陈述人的陈述违反其经历事实的情况下，即使其陈述与客观事实相一致，陈述人之陈述也是虚假。但在这一种情况下，陈述人之行为客观上不具有社会危害性，也就不具有可惩罚性。因此，判断伪证行为虚假，应该坚持主客观相统一的原则，即行为人主观上有虚假的故意，客观上也进行了虚假的陈述，只有这样才能认定行为人之行为是虚假的。
四、伪证行为的目的
从我国刑法对于伪证罪的规定可以看出，行为人的行为构成伪证罪有两种情况：一是主观上意图陷害他人，客观上故意作虚假证明；二是主观上意图隐匿罪证，客观上故意作虚假证明。从实践中看来，我国刑法对于伪证罪的规定存在内在的不足。从根本而言，作伪证的目的不过是致人以罪和使犯罪人脱罪这两种。企图致人以罪就是前述的伪证罪的第一种情况“意图陷害他人”，使犯罪人脱罪就是前述的伪证罪的第二种情况“隐匿罪证”。虽然这是伪证者的主观目的，不过，如果将其作为伪证罪的主观方面在刑法中界定出来，就会在司法认定中引起问题。例如：就伪证罪的第二种情况而言，当刑法将“隐匿罪证”作为伪证罪的主观方面的构成来规定时，就将伪证罪与伪证人企图证明的犯罪联系了起来。也就是说，只有当伪证所针对的犯罪被法院认定之后，伪证罪才成立。所以，这种联系本身在理论上是正确的，不过在某些情况中它使伪证罪难以认定。
伪证行为客观上来说是一种妨碍司法秩序的犯罪行为，从这个意义上说，伪证行为人的行为只与其是否故意作伪证有关，至于这种故意的目的是什么，并不会使这种行为的性质发生变化。因此，如果将伪证罪的客观方面以“对司法机关不实陈述”为要件，主观方面只以行为人“故意”实施伪证行为为要件，应更符合伪证罪的实际。国外的一些立法提供了相应的借鉴。《法国刑法典》第434-13条规定：“向任何法院或者向任何执行另一法院之委托办案的司法警察官员宣誓作伪证的，处5年监禁并科50万法郎罚金。但如作伪证的人在预审法院或判决法院作出终结审判程序的裁定之前，自动撤销其证明者，不罚” 。《加拿大刑事法典》第131条规定：“(1)、在适用第(3)款之前提下，任何人明知其陈述不实，仍意图误导，以誓言或庄严声明，宣誓书，庄严声明或证词或口头形式，面对经合法授权可听取证据者作不实陈述，为伪证罪。(2)、无论是否于司法程序中作出第(1)款述及之陈述，第(1)款均适用。(3)、对未经法律特别许可，授权或要求的作证者作出第(1)款述及之陈述，第(1)款不适用” 。上述国家关于伪证罪的规定，都以伪证者“宣誓伪证”或“不实陈述”作为伪证罪的客观方面，以伪证者故意作伪证为其主观方面，从而不将其与伪证所针对的犯罪相联系。法国刑法还规定伪证人自动撤销伪证的，不罚，以鼓励伪证者自动承认其伪证行为，免除了伪证人在作伪证之后的两难处境。
从法理而言，伪证是妨碍司法活动的行为，在界定伪证罪时将其与伪证针对的犯罪区分开，这是有一定理论依据的。
